向夕阳,“是啊,很愚蠢的问题,对吧。”
“哥,你再看什么呢?”纯子看我一直盯着窗外看便问道。
“夕阳,这个夕阳让我想起了某人问过的一个问题,夜与夕究竟能否共存,呵。真是一个愚蠢的问题。”我突然想到了那个女人当时所问我的一个问题,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生活在地狱中的恶魔坠落于地狱中的天使暗黑的羽翼洁白的羽翼你果然是我永远的忌讳——
咚咚!
我们已经来到了纽约的总部,此时我和纯子在那位先生的门外,我轻轻敲响了木门。
“请进。”在得到里面那个人的允许后我推开木门,那个人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这资料夹,看到来人是我和纯子后便笑着站起身来。
“阵,纯子,你们终于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
“爸爸!”我尚未开口纯子首先冲了进去了那位先生拥抱,我看到纯子的举动轻笑一下关上了房门。
“我的乖女儿,最近好吗?”那位先生轻轻推开怀中的纯子,一脸笑意的问道。
“嗯,我很好,有哥哥照顾我您好不放心呐?”纯子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放心呐,有阵照顾你我怎么不放心呢?”那位先生捧着纯子的脸笑道,然后转头看向了我,“阵,过来,让爸爸看看你。”
“先生。”我没有拒绝迈步走向了那位先生。
“好久不见了,我的儿子。”那位先生张开双臂拥抱住了我,我能感觉到那位先生有力的臂膀给我这些年来的最特别的呵护和关爱,我也轻轻拥住了那位先生。
“爸爸。”我不再见外,向那位先生轻声呼唤出这个我叫他为数不多的词语。
“哎,好儿子。”那位先生见我叫他爸爸更加开心了,松开我后便满是关心的问道。“阵,你的伤都好了吧,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没有,请您放心。”我看到那位先生眼里无尽的关心和担心便并没有告诉他我失忆的事情。
“那就好,人没事就好,正好今天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带你们转转。”那位先生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好啊,我们从来都没有一起去转过呢,快走吧!我在外面等你们!”纯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