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学的半吊子,别分不清哪些是真毒草,划伤了手。”端木榕宇看着端木惊云拿起一株蝎子花,连忙提醒。
端木惊云无所谓一笑:“不是有你这个毒王在吗?还能让我中毒了不成?”
端木榕宇笑一笑:“夜凌锦已经夺走了朔州,帝主老儿就没想着报仇?”
“杳家的那位年前出使了一次夜北,被夜北女子羞辱地体无完肤,灰溜溜地滚了回来,据说,带回来了一纸国书。”端木惊云说,“帝主看了,就放弃了攻打夜北。”
“恐怕,夜北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端木榕宇说,“为质东绥的那个夜北二公主,你在京都,可曾与她打过交道?”
端木惊云诧异,寻思话题怎么到了夜云琴身上:“见过两次,年岁还小着呢,夜家这一辈的女孩都小。那个夜云琴,估计已经被夜从玉放弃了,她所有的势力羽翼都被夜从玉剪断,身边只有十个夜北黑冰台的暗哨。”
“名为保护,实则监视。”
“亏陆楚熙还以为用八公主换了个宝,以为一个夜云琴就能牵制夜北的脚步。”端木惊云嘲讽,“也没想到夜从玉竟然这么狠,一个女儿,说割舍就割舍。”
“上位者,无心才无软肋啊。”
端木榕宇笑笑不说话,许是不小心牵扯到了想到了伤心事,两个男子突然沉默了半晌,端木榕宇说:“族长既然留你在族里,就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来陪我制毒。”
端木惊云也笑了:“好,今日我就先回去了。”
端木惊云走后,端木榕宇露出了诡异地一抹笑,他轻轻地说:“当然了,一个不是亲生血脉的夜云琴,怎么可能牵制的了夜从玉呢。”
扭头对房梁上的人轻轻唤了一声:“五歌!”
一个女子利落地翻身下梁,出现在端木榕宇面前,一身黑色装束,带着面巾,只露出了一双平淡无波的眼睛。
“主子,属下在。”
“你去京都走一趟,找到夜云琴,告诉她,她不是夜从玉的女儿,她是夜北五王爷夜琴佩的女儿,当年夜琴佩造反失败后,夜从玉把她抱到身边,只是想给夜凌锦找一块磨刀石而已。”
“那些她曾经拥有过的势力,都是夜从玉允许的,她曾经肖想帝位的想法,也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