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约莫离天亮还有些时候，夜北冬天的夜，可长着呢。
外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权潇掀开帘子进来：“你做噩梦了？”说完，给夜凌锦倒了一杯水。外间有小炉，时刻都温着水。
夜凌锦接过杯子润了润口：“多谢。”
权潇看夜凌锦无事，就准备出去了，夜凌锦叫住他：“权潇，你觉得，陆楚昭怎么样？”
权潇顿了顿，转身笑她：“怎么，有我这个白凤还不够？你还想再收一个丹鸢？”
夜凌锦在深夜中瞪了权潇一眼，可惜权潇也看不见：“不是，我是说，陆楚昭做的事，可配的上他的太子位子？”
权潇也不装听不明白了，去点了一盏灯，让这屋里有了光源，他扯了一把凳子，拉到夜凌锦床边，问：“你想给东绥，换个太子吗？”
“对。”夜凌锦说，“我想给东绥换个太子。”
“呵，”权潇觉得在夜凌锦身边以来，他笑的次数都多了，“你好大的胆子啊夜凌锦。”
夜凌锦也笑：“我们不是已经达成合作关系了吗，都想给你们南凌换个帝主了，给东绥换个太子又怎么了。”
“陆楚昭与你有仇？是因为，他杀了夜南风？”权潇一猜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