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回答他,而后不久,你父后就病逝了。”
夜凌锦静静听着,她说实话,关于母帝和父后的那次争吵,她已经不记得年少时曾经听到过什么了,记忆很是模糊,只有零星碎片,但大致的意思还能隐约回忆一些。
不是她记忆不好,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伤痛的事情,都会慢慢变淡。
“母帝,斯人已逝,往事难追,别伤怀了。”伤怀又有何用?
夜凌锦的心里话没说,再伤怀,那平君又不能死而复生,她的父后也不能再回来了。
当初没做好,没有护住,现在再深情追忆又有什么用呢?
“凌锦,朕问你,你一直不愿意娶公主君,也不愿意宠幸侍君,是因为朕与你父后的缘故吗?”夜从玉看着女儿,问。
“回母帝,”夜凌锦拱手,诚实道,“是的。”
她不想做的,谁也逼不了,母帝,也不行。
“但也不全是,是锦儿不愿,这世上再出现第二个父后,和第二个平君。锦儿不愿,在锦儿未来的王庭之中,有更多残落的花朵。”
夜从玉哂笑,她叹了一口气,似是对夜凌锦这番话的嘲笑:“你对萧然很好,今晚上看见萧然的表现,朕心里也欢喜,锦儿,朕的大限就要到了,朕就是想叮嘱你,以后,多多照顾着妹妹们。”
夜从玉最放不下的,就只有夜萧然一个。她倒也不是多看重这个女儿,只是她是平君的唯一孩子,爱屋及乌罢了。而且这个女儿能力比较低,很难护住自己。
其实,若真是看重夜萧然,也不会让她不受重用、被夜云琴挤兑那么多年。
“以后,你会娶很多的侍君,你即便走到高位,也会碰到很多很多的不得已。”
“锦儿,夜北的家族太多了,并不是我们非要依靠裙带关系来绑住夜北,也并不是我们没有能力去治理整个夜北,你明白吗?”
“外面那些小族的族长们想尽办法将族中子弟送进宫中,你宠幸,对她们就是一种安抚。”夜从玉说,“这是一种锦上添花的手段,而已。”
“母帝,可是事实上,一个家族的荣耀,却从不是靠这些锦上添花的玩意儿,而是她们家族一个个从军的女儿们,所杀出的一条条血路。”夜凌锦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