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
“我活在阴暗里,什么二公子,资质高又如何,白凤族又如何,我只是我兄长的垫脚石。”
“摄政王府里,你看到的看不到的阴暗的事,都是我来做。”权潇捏了捏夜凌锦的手,“长公主,你问我是怎么做到的,不为什么,因为,我就长在这样的环境里。”
他面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但说出来的话却冰冷无情。
我可以做到恺悌君子,光风霁月;我可以伪装的温润如玉、和光同尘;
我也可以是一个所向披靡的将军,我可以隐藏我自己;
甚至你想看到我是什么样子,我都做的出来。
但我自小就生长在泥里,阴暗里,我从小就见到了很多阴暗的手段,这才是我,权潇。
夜凌锦,楼又河的身上,只体现了我阴狠的十分之一而已,这还不是我最阴暗的模样,你怕吗?
夜凌锦挣脱了他的桎梏,渐渐控制了怒火,反手掐住他的脖颈:“权潇,这才是真正的你,是吗?”
“夜长公主,你说的不完全对,对待仇人,我自是有一万种让他生不如死的法子,楼又河身上,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权潇任由夜凌掐住脖子,搭在夜凌锦纤腰上的手紧了紧,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一下,“我从不否认我的阴暗,这就是我。”
“而对待在意之人,我必然珍之爱之。”
权潇的眼里此刻注满了柔情。
这几天,他也想明白了,他既然在算计夜凌锦的过程中喜欢上了夜凌锦,那,夜凌锦就也要喜欢他!
你让我失了心神,但你却还清醒冷情,这不行。
我想得到你的回应。
我必须得到你的回应。
夜凌锦注视着权潇的眼神,他的眼里满是柔情,可她的眼依旧保持着平静,平静到近乎冷漠。
夜凌锦只是不愿意去思考一些情啊爱啊的,但她并不是傻子。
权潇的喜欢,她都看的出来,她都知道。
但是权潇的眼神和冷彦祈的可不一样,冷彦祈的眼里,装的全都是爱慕、希冀,还有崇拜。权潇的眼神不一样,他的眼里,装的是喜欢、欣赏、对她的势在必得,以及占有。
她很清楚权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