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事儿,权——银攸。”夜凌锦想起权太子说的话,想跟权潇打听。
“这是怎么称呼我呢?”权潇笑了。
“这不是提前适应吗,以后我万一随口一个权潇出来你不就暴露了吗?哎,你大姐叫权银月,小妹叫权银歌,你们这个‘银’是母姓?”
“是。”权潇把那肉吃了下去。
夜凌锦想,摄政王与王妃定是感情极好的,能将妻子的姓氏放在孩子名字中,在这片大陆上都是头一份,她很羡慕。
“真不错,那你们三兄弟怎么不叫权银渊、权银潇、权银泽呢?”
“我们此辈,男子此皆为两字名,以水为辈。”权潇略答。
“哦,那你们太子叫权泊?”
“对,他来和谈?”
“嗯,还很嚣张地说你们摄政王脉为乱臣贼子还说我能赢是因为你们不好好打,说我没有实力。哼,草包一个。”夜凌锦摇了摇头,说
“确实草包,我八十五岁那一年,与他一战,他没打过我。”权潇告诉她。
“权泊既然这么差劲,那他是如何坐稳太子的?”
“可能是因为帝君的其他孩子也没好到哪去,权泊的嫡长子是还不错,算一句资质尚可。”
“南凌太孙,权景堂?”夜凌锦脑海里浮现了一张阴郁的脸。
“对。”
“资质还不错?”
“只能说相对于凤帝的其他孙子辈,还可以,比起你我,差很远。”权潇说。他和夜凌锦算是生来天资极高的。
“权景堂好像比我年长整一百岁。”夜凌锦问,“权潇,你不会是哄我的吧,如此下去,你们南凌岂不完蛋?”
“难说,万一十年后我回去夺权呢?”权潇笑了笑,“其实权泊骂我们乱臣贼子没有错,我摄政王一脉有反心很久了,若不是这八年之战,南凌帝位已在我父亲之手。我们原以为与夜长公主打仗三年之内便可结束,耗上八年,从未预料。”权潇实话实说,却让夜凌锦不乐意了。
什么叫从未预料?合着她尊敬摄政王府一家,但人家从来没把她放眼里?
而且,八年也不算长,几千年前,曾经南凌和东绥打仗,打了二十年之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