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钟的,我前辈子被人欺辱惯了,我忍着。可我颜儿生出来不是叫你们欺负的!”
元氏越说越气:“若非是夫君救了你,你坐不上今天的位置,你们一家没有这样的荣华富贵!而我夫君他当年的级别高于你,他要活着我颜儿也是生长在大城市的千金贵女!”
“你自问是不是欠了我们家一条命!凭什么你家里的一个妾竟也敢指着我们娘两个鼻子说我们是巴结你们钟家来的?”
“你打她几棍子,事情就轻拿轻放了,以为我们受的侮辱就能抚平了吗?”
“呸!这婚事不作也罢,我们不稀罕!”
元氏是真气了,拉着白颜就要往门外走。
大太太连忙焦急的去拦。
钟任涛何时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可现在也只能吸一口凉气憋着。
事态的发展不朝他想的那样,他也不想为阿玉毁了自己的名声:“嫂子,是我管不住那贱人的嘴,才让她伤了你的心!”
“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钟任涛眼底一抹冷光闪过,面上神色却悲怆的很:“当年白大哥救了我一条命,我这辈子都记得。我只恨不得把全部身家都赔给你们,是以才让我唯一的儿子娶了颜儿啊!”
元氏冷笑一声:“是吗?钟大帅你现在位高权重,不会觉得我们用当年的恩情胁迫你吗?”
“无稽之谈!”钟任涛怒道。
回头又看着大太太:“阿玉那贱人说这样的话伤我和白大哥情分,断不能再留到钟家了。你把送回她家里去,以后这贱人跟我们钟家就再没有关系了。”
大太太眼底一抹惊讶与喜意,随后又很快垂下了头:“是,老爷。”
元氏与白颜在钟任涛声泪俱下的挽留中又重新回了钟家,但跟之前住其它客人没收拾好的客房待遇却不一样了。
大太太带他们去了钟任涛平日里重要客人来了才会住的客房。
“嫂子,您跟颜儿就先歇这儿。”大太太真心实意的冲两人笑:“若是还有什么不趁手的家具就跟我说,我立刻找人给你们换。”
又捏着帕子指着外头:“我还要送阿玉回家,就先不陪你们了。”
元氏对大太太倒没多少恶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