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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尿屁的,多破坏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
但没办法,谁让找了这么一个破借口。
“好,好的。”
找了这么个借口,他也只能听她的话娇弱的在便盆里解决了,一辈子的人都在今天丢尽了。
很快白颜又进来,将手中铁盘放在他床边的桌上,见他想起来又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肩,温声道:“大帅躺着就好,我帮您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裂开,今天还需要再上一次药。”
徐胜天就顺从的躺在床上。
他本来就没穿里衣,就外头罩一件军装,为了方便查看伤口白颜就把那件衣服也放在了一旁。
常年骑马,常年奔袭,他拥有着格外强健的体魄。
精壮的腰上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绷带从胸前缠绕至后方,一点点嫣红的血色从里头渗了出来,颇有些战损的美感。
白颜却顾不上欣赏,抬眸责备的看了他一眼:“真有些裂开了,大帅以后不能这么任性了。”
徐胜天紧绷着胸膛,僵硬点了点头。
她用剪刀小心的将绷带剪开,重新替他换药。
徐胜天睁眼看着天,换药的过程中那双冰凉的柔软的手指总是碰触到他身上,昨天意识不清楚,今天要没感觉他真就废了……
把快掉下去的被子又捞起来牢牢的盖在下半身上。
白颜抬眸,不解的问:“大帅,怎么了?”
徐胜天尴尬一笑:“没……没什么。”又连忙转移话题:“你和元师母那日去帅府找我我看见了,不过我那小兵是新来的,他并不知道你父亲的事儿。”
“我已经狠狠的骂过他了。”徐胜天问:“你……元师母是不是生我的气?不然怎么我派人去找你们都没有找到?”
白颜轻柔一笑:“不知者无罪啊,我和我妈又怎么会怪罪大帅呢?”
“从帅府离开后,我就去了医院,得知大帅的军中缺了消炎药,恰好我从父亲带回来的英文书刊上知道药剂的制作方法,就进了院长给我准备的实验室里,我妈也跟着搬进了家属院。”
白颜摇了摇头:“想来是错过大帅派来寻找的人了。”
徐胜天心里一抹懊恼:原来人就在他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