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泥腿子要是敢耍无赖,别怪我们报官!”
普通人哪里得罪的起钱庄啊!
叔公拿着白颜母女俩签下的合同,一看之后气的想吐血,死命砸着自己的胸口:“造孽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母女!”
价值几十万的产业,她们四万就卖出去了,竟是一点儿都不想着族里啊!
倒是有路人经过,看见老人哭的凄惨,又见钱庄的人凶神恶煞,忍不住同情:“那老人家真可怜,是不孝子孙卖了家产吗?”
“可不是!”白家人做事儿不地道,也不是没人知道。
开口解释:“这白家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死了丈夫,想霸占人家的产业。那家男人死了没多久就逼着寡妇过继儿子,过继之后把人家的田都分给了族里去种,房啊地啊族里也占了不少便宜。”
“那娘俩总不出门,外人也不知道情况。可白继业他们日子过的可红火,弟弟去了西城读书,两个孩子上了学堂,啧啧啧……”
“一个族全占吸人家血去了,把人给逼急了,地契房契全都贱卖了,昨儿夜里还放火烧死那两口子,所以说做人不能太绝了!”
“那不是活该嘛!”
一夜之间,白家族人失去了太多,不说之后抢来的,之前白志忠分给他们族里人的地也全被卖了!
东西当然是拿不回来了,但钱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必须得拿回来!
繁城是宗族势力大,很快他们也查出来白颜母女两人买了去西城的火车票,想着应是去投奔钟家了。
白家叔公做主给西城的白敬业拍了电报,让他去火车站附近堵人。
白敬业得知兄嫂惨死,一双眼睛气的通红,他在报社工作,有时候会跟政府部门交接,和巡捕房的人交情不错。
得了消息后立刻就叫了一伙人去火车站堵着,只要白颜母女露头,立时就能抓住两人。
他知道大哥想送白颜来西城钟家,可他也不想想钟府要是记得这门亲怎么不派人去繁城接亲?
分明就是没放在心上!
如今以他在西城的地位,掐死白颜为兄嫂报仇,就跟捏死蚂蚁一样容易。
然而候了三天,火车站几个口子他都花钱找了人看,却生生没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