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了神来,道:“我那日从陈侯府逃跑出来的时候,跳墙出来的时候碰上了陛下……”
“那他如何会帮你?”白瑞凤眼睛好奇的看着他:“那日陛下又是怎么帮你的?”
白颜看着阿姐好奇的眼神,再一想他那天的办法,老脸还是稍微红了一下。
“九叔爷听闻咱们祖上有关系,我又被人欺负,就差人打走了追我的陈家下人,又把我带到别院,让我安心在那儿儿住着。”
白瑞凤听到这里,忍不住点头:“陛下人的确很好。钱氏有一句话说的不假,若不是有他给我们姐妹二人撑腰,白崇又怎么会认为他是错的?”
“亏着陛下顾念一丝亲情,比白崇这个当爹的要强许多。”
想到白崇白瑞凤不免神色阴郁。
“好了阿姐,不想那么多了。”白颜转身道:“我们说说你的事。”
“如今有九叔爷在,你若想和离也不难。就算要报仇也没必要搭自己是不是?”
白瑞凤不愿意谈自己的事儿,她心里怨恨难消除,又不想影响妹妹。
“我有些困了,小颜,我们快睡吧,明儿一大早还得早起呢。”
白瑞凤说着打了个哈欠,扭头一副睡着的样子。
白颜看她这样子,也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
翌日清晨,白瑞凤却已经带着妹妹来收白崇等人居住的正院。
白崇,白蕊儿,以及白蕊儿的三个弟弟都在。
府里下人拉了好几箱的马车,才把这一家子的东西都挪到了外面,连带着钱氏的棺木。
白崇当年进京时,就是这样大包小包的来的,如今东西被撇在宅院外面,让他颇有种回到几十年前窘境时的感觉。
加上今儿霍烬又不在,他目光阴冷看了一眼白颜:“孽障!”
白蕊儿哭哭啼啼的;“我不要搬,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搬?”被下人们强行拉上了马车。
白崇的三个儿子,如今最大的一个十四岁了,名唤白盛奇,读书上颇有天分,现在正在国子监上课,他现下目光冷冷盯着姐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