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公主是天家之女,可此举也实在是有违妇道。”
白擎不耐烦道:“那便让那奸夫和婢女一起来堂中吧。“
靳夫人就差下人将翠鸣和刘金安都带过来,翠鸣本就在院外等着,里头人一通传她便进屋磕了头:“奴婢见过陛下,陛下万岁,见过娘娘,娘娘千岁。”
“你说你瞧见了公主私会外男,与人苟且?”白擎冷眯着眸子看她。
翠鸣咬了咬牙,嗓音微颤:“奴婢确实看见了,公主着男装从后门偷偷离开。为了不叫人发现,她房间内的床上铺设的是枕头做的假人。”
“公主几乎日日都要外出,天不亮便出发,时而到夜半三更时才回来。如此不是私会……又是做什么呢?”
白擎坐了起来,看向那婢女的目光早已是一片冷然。
“那靳夫人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白擎问。
靳夫人不知陛下是什么态度,眼下沉塘的话是不敢说的:“公主虽不守妇道,但总归是金枝玉叶,臣妇不敢妄下定论。”
“皇后,你说呢?”白擎又问。
靳氏皇后咳了两声:“陛下,宗女中出了这般丑事,是臣妾这个做皇后的失职。”
“她是皇家血脉,自然不可夺其性命。可也不能叫其它公主或者宗女效仿,如此不是坏了皇室的名声?倒不如削了她的宗籍,贬为庶民,法度严苛才能让上层贵女们警醒,叫普通民间女子上行下效,与夫君和睦,敬爱公婆。”
白擎听完了,又问靳夫人:“靳夫人以为这样的处理如何?”
靳夫人其实并不满意,但也只能点头:“臣妇觉得娘娘的处置极为公正。”
白擎却冷笑一声,平民女子什么处境他看不见,也不关心,但自己的公主低夫家一头他就不爽了,岂不是代表他这个帝王的威严还不够深?
“朕却不以为然。”
靳夫人和皇后都有些莫名。
白擎却已看向白颜:“你当真时常夜半三更才回来?”
白颜摸了摸鼻子,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偶尔如此。”
白擎一脸不悦,正当靳夫人以为陛下生怒,要好好教训这寡廉鲜耻的公主时,却又听他道:“你这孩子,做任何事都要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