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伤。如果不是提那个,估计还不会伤得那么重。”
带回来了就好。
乔雪君这才重新关注自己的伤口,看了一眼,伤口上的血斑被冲洗干净后,伤口更加清晰了,就在手腕处,横着割开了一道伤口,伤口两侧却开始不太平整,估计就是王涓风说的二次撕裂。
乔雪君也有点担心了:“会残疾吗?”
“不会。”王涓风心疼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用镊子夹着棉花球给她清创,补了句,“需要缝针,但还好,我那药柜子里还剩了些利多卡因。可以麻醉。”
不会残疾就行。
乔雪君心里放松下来,朝着王涓风笑笑:“还好有你。”
王涓风却一点笑不出来,只是后悔又心疼:“我就该跟你一起去的,摩托车载人一次搬不完那100斤,那就只搬30斤,多去两趟也就搬完了。为什么非要让你一个人去。”
那还是算了,乔雪君可不想再去。
一趟就够她受的了,再去,不是给姓赵的送菜吗?
“你们两出去,我要缝针了。”王涓风赶人,还命令道,“动作轻一点,别扬起灰尘来。”
小木匠和匡千里也听话地出去了。
王涓风叹了口气:“条件只能这样了,将就吧。”
这个房间根本不符合做手术的条件,她只简单地在床上做了消毒,但是情况摆在这里,也等不了。
王涓风清创完成,开始给乔雪君缝针,注射完麻醉药后,她就拿了针出来,开始缝伤口。
乔雪君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缝针的体验,打了麻醉,没什么痛感,却能感觉到锐利的针尖穿过肌肤的异样,像是被什么动物的牙齿在撕咬,在王涓风拉针线时,还会有皮肉被紧紧拉扯的感觉,不太舒服,挺新奇的。
缝针后,王涓风又给她裹上了纱布,用胶带贴稳,把她的手放回去,嘱咐道:“要注意,愈合前不能沾水,也不要剧烈运动,更不要提重物,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叫我来做就行了,就算我不行,也还有赵林林和匡千里。”
说完,她还很认真地跟乔雪君确认:“乔乔,知道了吗?”
乔雪君也老实回答:“谢谢王医生,我知道了。”
王涓风这才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