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才会想要把你圈在身边……”
尾音渐渐低沉,带着些许无奈与苦涩,他知道自己的方式错了,可他不知道该如何改正。
“……所以,该‘放飞’我了。”
阮卿卿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她更渴望自由。
秦宴沉忽然垂首吻住她颤抖的指尖,金丝镜框在夜灯折射下泛着冷芒,“放飞么”
喉结重重滚动两下,声音低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阮卿卿,”
缓缓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她,眼神中交织着痛苦、无奈和深深的眷恋,“你可知这对我而言……”
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挣扎,“比剜心蚀骨还要难熬?”
尾音骤然断裂在喉间,掐着她手腕的手指轻轻颤抖,他真的无法想象没有她的生活该如何度过。
“如果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愿意‘放飞’我的话,或许我这只小鸟,飞累了就会‘回家’了呢。”
阮卿卿抬眼挑眉,带着一丝轻松的说道,试图缓解这压抑的气氛,同时也给彼此一个希望。
秦宴沉瞳孔骤然收缩,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仿若未觉,“回家……”
低低呢喃着这两个字,唇角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却又带着无尽的苦涩与悲凉,“阮卿卿,”
忽然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她,眼神中交织着痛苦、无奈和深深的眷恋,“你说的……是真的吗?”
尾音渐渐低沉,带着些许不确定与期待,他太渴望她能回到自己身边。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阮卿卿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笑的甜美。
那笑容仿佛一道光,照亮了秦宴沉心中的黑暗。
秦宴沉下巴感受到她的触碰,眼底深处有亮光划过。
猛地攥住她的手腕按在座椅扶手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喉结重重滚动两下,声音低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阮卿卿……”
缓缓凑近她,呼吸交错间,金丝镜框泛着冷光,“如果这是你设下的局,”
指腹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语气里带着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