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华忠给我算了算,他说八十五是我的极限。”
李国信接过兔子,示意他背上重物继续走。
“拉到吧,就您这身板,在老林子走了一天都没事,咋也得活过大伯啊,肯定是大哥算错了!”
想了想,他又疑惑道:“大哥他,会算命?”
“哥,你这是咋了,好多血,你是受伤了吗?”
院内,李华舒趴在大黑的身边抓痒痒,哪怕大黑根本不搭理她,她也依旧玩的很开心,咯咯直笑。
李星宇正举着斧子劈柴,身边摆满了劈好的木头绊子。
李华麟背着重物回到林间小苑,一推门,就看到李华舒正跟大黑玩呢,不由愣住了。
这问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李华舒哭着跑了过来,见他没有受伤,才破涕为笑。
当她看向一旁的蛇皮袋和熊皮时,顿时被吸引了目光,蹲下摸个不停,根本不在意上面的血渣子。
“哥,你到底干嘛去了啊,都要变成血人了,臭死了!”
“这是什么皮啊,好厚啊,你是去打猎了吗,五伯呢?”
李星宇见李华麟回来了,便把斧头放在了一边,凑过来打量着熊皮,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李华麟,喃喃道:
“六太爷,这是熊瞎子的皮吧,这玩意最记仇,你招惹它干啥啊,五高祖呢?!”
门外走进李国信,他略微喘息着,把野兔丢在一边,来到李华麟三人的身旁,对着李星宇道:
“去把你二爷爷叫来,只叫你二爷爷!”
李星宇打量着李国信狼狈的模样,见他并没受伤,才长松了一口气点头道:
“只叫二爷爷是吧,我这就去。”便要离开,被李华麟拉住。
“三哥,你给我带一件棉袄回来,我的破了。”
李星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放心的眼神:“你曾孙又不瞎,等我回来。”
李国信一瘸一拐的进了屋,把环首刀挂在墙上后,上炕躺着去了。
李华麟在雪壳子里翻出了硬邦邦的猞猁,对着李华舒笑道:
“这东西扒了皮,能做好几个皮帽子,到时候给咱爸咱妈都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