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呢?
有什么事,自家人关起门来解决,也是可以的。
总之,影响到了他的仕途,就是不行。
好在母亲还没有被定罪。
他得赶紧回去找父亲商量对策。
实在不行,就让父亲去对沈意如和王氏施压。
沈澄胥很快便赶了回去。
他找到沈江北,着急地说道:
“父亲,听说沈意如将母亲送去了衙门。
都是一家人,何必要将事情做的这般绝?
您快去让她将母亲带回来吧。”
沈江北闻言,瞬间就沉下脸来,
“你知晓,你母亲做了什么吗?”
沈澄胥没有察觉出自己父亲生气了,无所谓地说道:
“不就是妯娌之间的一点小矛盾吗?
听说是母亲拔下发簪,想要去扎婶娘。
也不是什么大事。
何必闹成这样?
要是母亲真有什么做得不对的。
咱们把母亲接回来,一家人关上门来处理,不是更好吗?”
沈江北叹了一口气,
“你既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那衙门的人应该很快也会将你母亲放回来。
你又在这急什么呢?”
面对父亲的反问,沈澄胥瞬间无言以对。
“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只管回去读书就好了。”
沈江北语气严肃。
沈澄胥却不干了。
他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不管能行吗?
母亲被抓去衙门,若最后真判了重刑。
我有一个入狱的母亲,以后的仕途可怎么办?”
他不得已说出了真心话。
沈江北听了,则是冷笑一声,
“你还真是够了。
之前你母亲逼迫你妹妹,嫁给吴尚书那个老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管?
我就不信,你一点风声也没听见。
现在,关系到你切身利益了,你就着急了?”
沈澄胥听了这些话,先是一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