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又一次想用寻死觅活来拿捏沈江北。
沈江北与往常的妥协不同,而是挺直了腰杆,
“你的死活,我管不了。
但女儿的终身大事,我不能不管。
晨儿只有十五岁,你却要将她嫁给一个年近四十的人。
你如此不管女儿的死活,我又何必管你的死活?”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很坚决。
钱氏听了,直接愣住了。
沈江北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硬气了?
她敛了敛神情,放缓了语气,
“我真的是为晨儿着想。
女子总是要嫁人的,嫁一个二品官,难道不好吗?”
“为了晨儿好?”
沈江北语气不善,
“你看把晨儿吓成什么样了?”
说着他看向沈晨儿,语气变得温和起来,
“晨儿,你自己觉得母亲是否是为你好?”
晨儿咬了咬唇,最后摇了摇头,
“不是的。
母亲想要我嫁给吴尚书,之后便可以帮衬哥哥。
她根本没有替我考虑。
我不愿意,她便骂我不孝忤逆。”
“你自己听听。”
沈江北看向钱氏,
“有你这样做娘的吗?
还有澄胥的仕途若要牺牲妹妹的终身幸福才能走好。
那这仕途不要也罢。”
钱氏不敢跟沈江北硬杠,便瞪向沈晨儿,
“你是翅膀硬了?
敢在你父亲面前告状。
这么多年,我真是白养你了。”
沈晨儿低下头,不敢反驳。
“晨儿不单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
不只是你一个人养的。”
沈江北立刻反驳。
钱氏见沈江北气势很足,便也不想和他正面再继续冲突。
于是,她一甩手,
“罢了。
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这婚事,作罢就作罢吧。
以后晨儿的婚事我也不管了。”
说着,她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