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偷人,没有抢人,没有什么不能当着众人面说的。”
皇帝听了她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沈晏安的身份与你不配。
不适合做你的驸马。”
平和公主听了,嘟起了嘴,
“父皇,您这么说就没道理了。
儿臣要嫁的人,他以后便是驸马。
驸马的身份,怎么就与儿臣不匹配了?
再说了,父皇你要是真心想要成全我们。
大可以先给沈晏安封个侯爷什么的。
这样一来,不就与我般配了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
皇帝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封侯岂是儿戏。
没有功劳,怎可封侯拜将?”
平和公主还想开口反驳,沈晏安忙接话道:
“陛下所言极是。
草民确实没有资格封侯。
但草民能保证,若能娶平和公主为妻,会一生一世爱她护她。
一定不会让公主受半点委屈。”
皇帝闻言,冷哼一声,
“允禾是嫡长公主。
她嫁谁,都不会被欺负。
更不可能受委屈。
你的这些允诺,于她而言,无半分重量。”
平和公主忙替沈晏安说话,
“父皇,是儿臣想要嫁他为妻。
是儿臣愿意护他爱他。
不会让他受半分委屈。”
皇帝听了这话,直接哭笑不得,
“你倒是护他护得紧。
若朕不同意你和他的婚事呢?”
平和公主一听直接急了,
“父皇,你为什么不同意啊?
是因为他的身份吗?
我都已经是嫡长公主了,身份已经很贵重。
不需要自己的夫君,再有什么高贵的身份。
儿臣只想找一个互相喜欢的人,共度一生。
父皇,您可不能棒打鸳鸯呀。
那也太残忍了。
您可是个明君,应该不会做这么糊涂的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