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她又委屈又生气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院子,便见她的大哥沈澄胥双手背在身后,一脸严肃地站在院子里。
“大哥,你回来了?”
沈薇儿有些心虚地问了句。
沈澄胥沉下脸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质问,
“听说你闯了大祸。
不仅丢了自己的脸,也丢了咱们沈府的脸。
母亲也因为你被禁了足。”
沈味儿低下头,大力扯着手中的帕子,不敢接话。
大哥沈澄胥向来严苛。
不像父亲那般好说话。
平日里,她做错了事。
若被父亲知道了,不一定会受责罚。
可要是被大哥知道了,那一定是要被责罚的。
“你方才是不是还因为嫌弃嫁妆少,去找父亲闹了?”
沈澄胥说着,脸色更沉了。
沈薇儿只好低声说道:
“我远嫁出去,要是嫁妆太过寒酸的话,丢的也是我们沈府的脸…”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沈澄胥给打断了,
“寒酸?
父亲虽然是京官,可也只是五品的御史。
一万两白银,再加五千两银子置办的东西,给你做嫁妆,哪里会寒酸?
就这样的规格,都快赶上一品官员家嫁女儿了。”
沈薇儿不敢反驳。
沈澄胥继续道:
“而且,我一回来便听下人们讨论,说婶婶让沈意如给你送了十万两银票和两套头面做嫁妆。
你不仅当场拒绝,还对婶婶和沈意如出言不逊。
要不是你这般行径,那你现在的嫁妆便是很丰厚的。
你自己言行不端,又怪得了谁?”
这话一出,沈薇儿当即不服气了。
她猛地抬头,
“王氏和沈意如都不是好东西。
她们要是出自真心给我送添妆的话,就不该故意用一个破旧的木盒装银票。
她们分明就是在羞辱我。
而且,我被逼嫁给钱莫风也是沈意如的手笔。
我恨死沈意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