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要被罚银的应该是你们东家吧?”
沈意如不慌不忙地说道。
吴掌柜瞪大眼睛,梗着脖子道:
“单方面毁约的是姓冯的。
凭什么罚我们?”
“为何?
你身为同德医馆的掌柜,却一点也不了解咱们大楚国的律法吗?”
沈意如严肃地看着脚下的吴掌柜,
“按照我们大楚的律法。
雇主恶意欺骗被雇佣者签下不平等契约,是违法行为。
按照涉事轻重程度,处以相对应的罚银处罚。
按照你们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着的罚黄金一千两。
我估计,告到官府去,你们同德医馆应该至少要被罚三千两黄金吧?”
吴掌柜很是不服地辩解道:
“可契约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是他自己自愿签的。
而且,他离开我们同德医馆的时候,没有征得我们东家的同意。
他违约在先,无论如何说,也不应该是我们同德医馆受罚才是。”
沈意如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
“大楚律法为了保护被雇佣者,还规定雇主不得随意解雇被雇佣者。
而雇佣者在不损害东家的前提下,是可以随时向东家提出解除雇佣关系的。
冯大夫,在六日前便因为不肯给病人乱开药,而被你赶出了同德医馆。
按理说,你们之间的坐诊契约也同时失效。
故冯大夫无需受罚。”
吴掌柜咬了咬后槽牙,
“我未曾赶冯大夫走。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赶他走,而不是他擅自旷工呢?”
他的话音一落,门外便传来浑厚的声音,
“证人在此,你休要狡辩。”
众人齐齐看向来人的方向。
只见,平南王宋瑾辰带着一队兵士,以及同德医馆的两名小厮走了进来。
平南王是大楚的战神,有百姓认出了他,欣喜地大叫道:
“来人是平南王。
拜见平南王。”
众人闻言纷纷跪拜行礼,
“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