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要忙着在前厅看诊。
女学徒则被直接安排在了后院辨认药材。
待之后,医馆没有这么忙碌的时候,再让孙,冯两位大夫轮流在前厅坐诊和给女学徒授课。
午休一个时辰之后,医馆准时继续看诊。
休息的一个时辰期间,外头排队的百姓就直接等了一个时辰。
基本上没有人舍得离开。
看诊继续…
就在医馆又开始忙碌起来时,忽地,同德医馆的吴掌柜带着十几名小厮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小厮的手上都拿着一根有胳膊那么粗的木棍。
吴掌柜站在最前头,伸手指着冯大夫,
“我说你怎么今日突然不来我们同德医馆坐诊了?
原来是跑这来了。
你别忘了,你可是我们同德医馆的坐诊大夫。
没经过我们东家的同意,便私自跑到别家医馆坐诊,可不能够。
你怕不是忘了,你同我们同德医馆可是签过契约的。
若是单方面毁约,可是要赔我们同德医馆一千两黄金的。”
冯大夫听了吴掌柜的话,才猛地想起。
自己多年前确实和同德医馆签过坐诊契约。
因时隔多年,他都差点忘了有那么一回事。
那日吴掌柜让他离开同德医馆的时候,他也没想到契约的事,直接就走了。
而且,他也清楚得记得,虽然有签过坐诊契约,可契约上分明没有写毁约要赔偿一千两黄金的内容啊。
他如此想着,缓缓起身,看向吴掌柜,
“你休要胡言。
分明是你自己辞退我的,怎么能说是我单方面毁约?
再说了,虽然当初我同你们签过坐诊契约。
可契约中并未提到,单方面违约需要赔偿一千两黄金的内容。”
吴掌柜闻言从袖袋里拿出契约,展示给在场的众人看,
“这就是当年冯大夫与我们同德医馆签署的契约。
上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若单方面毁约,需得赔偿对方一千两黄金。”
有识字的百姓上前仔细看了看,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