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真是太妙了。
这药方本是一张普通的治疗风寒的方子。
可里头对麻黄和甘草的用法改进之后,就成妙方了。”
说罢,他又迅速看起了第二张药方来。
第二张药方是治疗哮喘之症的。
他越看眼中的兴奋之色越浓,
“如此妙方真是世间难得的至宝。”
第三张药方是治疗咳疾的方子,冯大夫看完之后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激动,拿着方子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姑娘,这三张方子,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沈意如直言道:
“是家师传授。”
冯大夫两眼放着精光,
“姑娘可否告知老朽,你家师是谁?
老朽是否有幸能见一见你的师父。
我有一些医术上的问题想要请教他老人家。”
“我师父是赛华佗。”
沈意如回答道。
冯大夫闻言当即一愣,接着便是躬身一礼,
“是老朽唐突了。
没想到姑娘的师父竟然是赛华佗,真是失敬。”
沈意如抬了抬手,
“客气了。”
冯大夫起身,极为谦卑地说道:
“老朽不才,愿去姑娘的医馆坐诊,望姑娘务要嫌弃。”
“求之不得。”
沈意如笑着回道,
“在我的仁安堂坐诊,每个月的月钱是十两银子。
不过除了坐诊之外,还需要教授女学徒医术。”
冯大夫闻言,没有做过多考虑,便点了点头,
“这没有问题。
医术本就应该传承下去,如此,才能够更多地造福百姓。
只是…”
“冯大夫有话不妨直言。”
沈意如温和回应。
“只是,若老朽在医术上有什么不懂的,可否向您请教?”
冯大夫说着躬身行礼,
“又或者老朽能否有幸拜你为师?”
沈意如微微一笑,
“拜师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