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大，芳草却是察觉到了。
她对老夫人和谢氏的行为很是不解。
但直觉告诉她，必须要将这件事及时通知给少夫人知晓才行。
于是，芳草便连夜去清幽苑，将老夫人泡冰水澡的事禀报给了沈意如知晓。
沈意如收到消息后，依然让丫鬟打赏了芳草，之后再悄悄将人送走。
“主子，老夫人这样做也不怕伤了自己的身子？”
青瑶感慨道。
沈意如点头，
“已经上了年纪，而且之前的咳疾又那般严重。
我花了两年时间，尽心为她医治。
又找来各种古方，才将他的身体调养成如今这般模样。
她现下这般折腾，若咳疾再次复发的话，再想治好，已无可能。”
沈意如语气淡淡，身边的丫鬟听了却是又解气又感慨。
“老夫人真是有些不识好歹。
有什么能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的？
为了算计少夫人，什么龌龊手段都敢用。
等她的咳疾复发之后，说不定命都得没。
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秋雁忍不住嘀咕道。
“是啊，到时候可没有她后悔药吃。”
闻蝉接话道。
这时沈意如压了压手，示意她们先别说这些，转而说道：
“明日一早，你们几个到各院去，多走动走动。
也好和院里的丫鬟婆子们，聊聊老夫人在冬日里泡冰水的奇闻。”
四个丫鬟闻言，齐齐眼眸一亮，
“是，主子。
奴婢们保证完成任务。”
沈意如这边安排好事情，主仆们便早早地歇下了。
而寿庆苑这边。
谢氏安排人准备好了一大浴桶冰水后，便去请李老夫人。
李老夫人穿着厚厚的棉衣，从暖和的床榻上爬了起来。
虽然刚入冬不久，可北方的冬天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屋子，直将李老夫人吹得缩起了脖子。
谢氏见了，忙训斥一旁伺候的小丫鬟，
“这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