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那咱们不下手狠一些,想要休她,恐怕没那么容易。”
谢氏吓得手心直冒冷汗,
“婆母…
咱们和意如之间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
咱们再给意如一些时间,说不定,她便想通了。
到时候,她会点头答应静悠做平妻的。
要是能那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李老夫人抬头剜了一眼谢氏,
“你说得倒容易。
你看看现在沈意如那桀骜不驯,一点不将咱们放在眼里的模样。
你觉得,你还能劝她再回头?
再说了,银钱拿在咱们自己手中,不比在别人手中好。
我们收了沈意如的嫁妆后,需要使用银钱时,也不必再看沈意如的眼色。
岂不痛快。”
谢氏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两年,虽然她每次去向沈意如要东西,要银子。
沈意如给得都挺痛快。
可她这个做婆母的,为了从儿媳妇手上要东西,每次都得赔笑脸。
想着也挺没脸的。
要是自己手上有足够的钱财,那自然是好的。
沈意如的嫁妆要都归了将军府,她应该能收一些入自己的私库。
想到这些,谢氏心中对沈意如的那一点不忍,早已不复存在。
第二日,一大早,曹嬷嬷便又被李老夫人派去清幽苑报疾。
这一次,曹嬷嬷来到清幽苑,小心翼翼地迈进院子。
走到沈意如屋外,低下头,规矩地敲门,
“少夫人,老夫人咳疾又犯了。
而且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了些。
老夫人让老奴前来请少夫人去一趟寿庆苑。”
沈意如在屋内听了曹嬷嬷的话,挑了挑眉。
看来,李老夫人还是不死心。
为了算计自己的嫁妆,真是煞费苦心。
她的咳疾分明已经好了八九成。
没有特殊情况,根本不可能再加重。
她这是又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拿捏自己。
看来,李老夫人也是黔驴技穷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