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娶妻用,她哪有不肯的?
就算老夫人现下安好,我同她要,她也是会爽快给我的。”
谢氏理直气壮地说道。
李老夫人听了,却是在心里呐喊:
我还没死呢!
要是谢氏能拿着她的体己银子,去请更好的大夫来,说不定自己就活了呢?
孙子娶妻重要,还是救她的命重要?
最后,曹嬷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基本上已经没有任何气息的李老夫人,叹了口气,
“夫人,老奴这就去拿钥匙。”
不多时,曹嬷嬷便将钥匙拿来交给了谢氏。
谢氏拿着钥匙喜不自胜,
“如此,吾儿娶妻就有银钱了。”
说着,见府医还站在李老夫人床榻前,未曾离开。
谢氏收住笑,看向府医,
“你先退下吧。
老夫人过世的消息,切不可往外传,知道吗?”
府医只能听命。
点了点头,收拾好药箱,便退了出去。
府医走后,谢氏更是迫不及待地让曹嬷嬷带她去取婆母的体己银子。
曹嬷嬷又看了一眼李老夫人,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带着谢氏去了耳房。
李老夫人躺在床上,听着谢氏和曹嬷嬷离开的脚步声。
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啊的一声,瞪大眼睛,终于还是咽了气。
不多时,谢氏如愿拿到了婆母的私房钱。
其中光银票就有五万两。
还有两个庄子的房契,六个铺子的店契,三百亩良田的田契,以及不少下人的卖身契。
金银首饰这些也有满满的两大匣子。
谢氏拿到东西之后又惊又喜,同时更是恨得牙痒痒。
原来婆母手上,从来就不缺银钱。
可自从自己嫁进将军府开始,婆母便将掌家权交给了她这个儿媳。
她也是傻,也没多想,只一味用自己的嫁妆贴补将军府的开销。
直到沈意如过门之后,她才将管家权给甩了出去。
之后,府里的开销便靠沈意如的嫁妆贴膜。
婆母手中却是一直捏着颇多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