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菲问道。
“当然了,我奶奶早起还有点瘸呢。”
“为什么?”韩菲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让我踩地呗。”
“哈哈,”韩菲菲捂着嘴笑了起来,“那你现在又要踩我了?”
“不会,”秦岸转了个圈,“我现在动作熟练,保证技压全场。”
“吹牛!”韩菲菲笑着站起身,“让我看看你怎么个技压全场。”
秦岸牵着韩菲菲的手,缓步走向舞池
水晶吊灯将暖金色光斑揉碎在镜面地板上,乐团小提琴的颤音如蜜糖般流淌。韩菲菲鬓边的碎钻发卡在光照下熠熠生辉。
她的纤纤玉手被秦岸的掌心轻轻托起,像托起一朵含苞的玫瑰。
秦岸的指节轻扶在韩菲菲的腰间,丝绸质地的触感让两人同时轻颤。
他们开始随着音乐的节奏起舞,每一个步伐都那么从容而优雅。
秦岸的衣服上时不时的飘出一股松香洗衣液的味道,不知为何,韩菲菲竟然有些紧张,
“你是不是抓得太紧了!”秦岸的低音在她耳畔震颤,韩菲菲这才回过神来,蜷缩的指尖倏然舒展。
舞池上方镜子的倒影里,十数对舞者化作流动的星轨,唯有他们这对如同彗星正划破夜色
舞会结束,韩菲菲开车送秦岸回家。
路上韩菲菲还在好奇秦岸刚才的表现,“你是怎么看出来那幅画还有一层的?”
原因当然是,秦岸前世办过类似的案子。犯罪嫌疑人企图用这种手法运送名画企图蒙混过关。
但此时他当然不能这么说。
“这个,”秦岸想了一下,“就是因为,我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刚好学到过类似的案例。”
“哪个课程呢?”在韩菲菲的记忆里,自己从来没学到过这些。
“不是哪科,是,嗯,是有一个省厅的专家刚好来学校作报告,就讲了这一个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