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不一会儿,听筒里就传出了“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她的家在哪?”秦岸问道。
“离市场不远。不过,我只知道大概的位置。”
“那能不能麻烦你带我们过去一下。”
“行。等我把摊收了。”
大姐走离开去收摊,秦岸、老白和徐玉山在原地等候。
从秦岸刚才说完结论,徐玉山就一直盯着他看。
秦岸被他看得有点烦,“徐大队,你有事啊?”
徐玉山深吸了一口烟,“你会算卦?”
“徐大队,你别开玩笑。身为一个警察,你怎么能信这种东西。”
“我当然不信啊。”徐玉山有些急切,“可你刚才那一套怎么想出来的?而且还蒙对了。”
徐玉山的话有些不太中听。
老白急忙打了个圆场,他知道徐玉山这个人并不坏,只是性格太直了。
“秦岸,你就给徐大队解释一下,我也想听听。”
“秦岸??”
“你就是秦岸?”徐玉山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一些,“我听李局说起过你,侦破坠楼案的是你吧?”
“大家的功劳。”
“李局对你可是赞不绝口。”
“李局过誉了。”
没有了刚才满脸的质疑,徐玉山伸手拍了拍秦岸的肩膀,“说说,你小子是怎么得出这些特征的?”
秦岸知道自己不说清楚,徐玉山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其实很简单。舌头属于女性这个很好判断,我相信你们都看出来了。”
“我之所以说她在机械厂一类的工厂上过班,是因为在舌头上有金属色的反光。”
“这说明舌头的主人有铅、汞等重金属慢性中毒的迹象,这很明显是一个职业病损伤。而在咱们这个地区,女性比较容易接触到这一类工作的岗位,就是机械厂或者其他制造厂的喷漆工或者防腐涂层加工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