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昌茂发了狠,捆住了罗子娟企图逼她就范。
可罗子娟料定马昌茂没有这个胆子,所以根本不害怕甚至开始讽刺羞辱他。
马昌茂一气之下把张伟送给罗子娟的钻戒扔出窗外。
罗子娟趁其不备,想要冲到窗前呼救,却被马昌茂发觉捂住口鼻。
两个人争执之下,罗子娟不慎从窗口跌出。
马昌茂拉住了罗子娟手腕上的绳子,他原本有机会把人救上来。
但想起之前的一幕幕,马昌茂脑子一热,解开了罗子娟手腕上的绳结
案子了结,秦岸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下班啦!”
夕阳像一块融化的琥珀,把老家属院的红砖墙染成蜂蜜色。
秦岸在拐弯处停住脚步,鞋尖踢了墙上拐角处那条熟悉的裂缝。
原主的记忆突然涌上来,这道裂痕是八岁那年他骑三轮车撞出来的。
“小岸!”一个苍老的声音让他不由得一惊。
秦岸转头看到一名灰白短发的老人攥着锅铲正站在一楼院子的门前。
“奶奶奶。”
“您”秦岸喉结滚动两下,那些刑侦审讯课上学过的微表情控制突然失了效。
奶奶看到秦岸的头,愣了一下就一路小跑的过来,踮脚要碰他额角的纱布,他本能地后仰半步又生生止住。
“所里又出紧急任务了?上回摔得还没好利索”她突然噤声,浑浊的眼睛蒙了层水光,“要不要紧?”
“没事,奶奶。”秦岸无所谓地笑了起来,“都是皮外伤,小事。”
“那就好。”老人点点头转身时围裙带子扫过掉漆的栏杆,“和你爸一样,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秦岸望着她微驼的背影融进暖黄的灯光里,鼻腔突然发酸。
原主秦岸已经在三天受到撞击的时候离开了,此刻胸腔里鼓动的,是另一个人的心跳。
秦岸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过去挽住老人的胳膊,“奶奶,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啊?我都饿了!”
“煨了汽锅鸡,还差两棵香茅草,你赶紧去买!另外再买条鳜鱼!”
这个时间的菜市场热闹不已,卖香料的大姐笑着递来草绳捆好的香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