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笑了笑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
金莎莎本以为自己计划的万无一失，却没想到此时林凡竟主导了这一切。
“你身上的味道我闻到过！”
当年在那血腥的战场上，林凡被父亲安排的人带走撤离时，他曾闻到过这种味道。
是一种诡异恶心的香味。
正是属于来犯的青龙与朱雀之人。
只是林凡这些天从未在青龙之人身上闻到过。
因此只剩下了这一个答案。
“林凡，你要是杀了我！当年的真相你再也不会知道了！”
金莎莎还不想死。
她想反抗，可自己的尾椎骨却像是被按住一般，身体根本无法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