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这个野心有所怀疑,那么现在就已经是可以完全确定了。
不过,越是这个样子,裴执的心里就越是震惊。
他本就是朝堂中人,可是却也是一直都以为寰王不过是个纨绔,哪怕是魏轻缕之前已经提醒过他,他还是无法相信,偏偏等到今天亲自看见听见了,这才勉强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是魏轻缕却只是一个后宅妇人,并且还是一个处境非常不好的妇人,之前也没有任何的政治基础,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扬州瘦马,这些消息,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不出门就知道天下事的?
白鹭看了裴执一眼,小声提醒道:“四爷我们该去前面参加宴会了。”
另一边,魏轻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彩衣,反倒是裴执。
她刚刚醒过来,甚至都还有些迷迷糊糊,腾地一声就坐了起来快速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甚至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肋骨还在隐隐作痛。
“别……别杀我!”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话,成功的让裴执黑了脸。
他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
一句冷淡的话,几乎是瞬间就把魏轻缕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定眼前是现实不是梦境,这才慢慢的放下戒备。
“四郎,你在长嫂房中,做什么?”
“天都黑了,你这是要坏我名节吗?”
魏轻缕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这么的不依不饶?
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看着魏轻缕这个委委屈屈的样子,裴执也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他眉毛死死地拧在一起随后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你怎么总怕我?”
他还有脸问?
魏轻缕翻了一个白眼,随后直接就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伤痕,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这一身伤痕还不都是拜他所赐,现在还舔着脸问自己为什么?
这原本,裴执还多少是有点理直气壮地,但是现在看见这一幕之后只能是无奈的低下头,他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