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转头看向苏培盛,问道:“苏公公,皇上这是?”
苏培盛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道:“年大将军您刚刚打了胜仗,皇上心中喜悦,这才开怀大笑呢。”
“哦,哦。”年羹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苏培盛见状,又接着说道:“皇上还听说您让部下们多多赞美皇上,皇上听闻后心里十分高兴呢。”
“哦,哦,哦。”年羹尧连应了三声,心中虽仍有疑惑,但也不好再多问,便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去了。
第二日,雍正如往常一般来到书房,只见书案上多了一叠厚厚的信纸。他好奇地拆开,只见信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夸赞之词:
“皇上深明大义,实乃千古难遇的好皇上”
“皇上又英俊又伟岸,身姿不凡,令人敬仰”
“吾等能有今日,全仰仗皇上的恩泽,有了皇上才有了我们”
“定将皇上时刻放在心中,永怀感恩”
“皇上之位,至高无上,父母夫人孩子皆居二位之后”……
雍正看着这些溢美之词,心中不禁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昨日不该向年羹尧显摆六阿哥之事。
他又想起小十四之前说的话,心中一动,转头问苏培盛:“苏培盛,你如实说,亮工和觉罗氏当真琴瑟和鸣吗?”
苏培盛赶忙回道:“皇上,奴才不敢欺君,年将军和夫人在民间可是有名的恩爱夫妻呢,二人相敬如宾,感情深厚。”
“哦。”雍正轻轻应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苏培盛听着这声淡淡的“哦”,心里暗自琢磨,怎么觉得皇上和年大将军越来越像了呢,难道是十四阿哥说反了?
另一边,年世兰悠悠转醒时天已经大亮了,回想起昨晚上,她依偎在雍正怀里,可怜兮兮地说道:“禛郎,兰儿近来身子不适,实在想等坐稳了胎再去请安。景仁宫的熏香,实在是难闻,每次闻了都觉得恶心。”说着,她便空呕了一下,那娇弱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雍正想起宜修喜爱的瓜果熏香味道确实有些臭臭的,便毫不犹豫的让年世兰和富察贵人暂时取消请安,安心养胎。
剪秋微微欠身:“皇后娘娘,富察贵人胎相不稳,华妃娘娘又抱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