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苏春兰不仅不害怕,还鼓励老太太:“你先走前面去吆喝着,我一会儿就来。”
“他婶子,春兰,你们在说什么吆喝什么啊?”
大门口传来杨老太的声音,就是杨寡妇。
她扛着锄头,刚从菜地里回来。
跟周家老太太一般大的年龄,人家每天下地干活。
老太太用眼神威胁苏春兰。
要是她不赶紧滚去做饭,就立即宣扬她的不孝。
杨老太可是一个大嘴巴。
她知道了的事,不出一天一夜,全大队四个庄里跑的狗都得知道。
苏春兰不仅不受威胁,还自爆家丑:“杨大娘,周超他奶说,要到庄里吆喝我不孝顺呢。”
“你不孝顺?”
杨老太震惊的睁大眼:“我敢说,我们整个大队里,找不出一个比苏春兰更孝顺的儿媳妇来,那边过路的,你们赶紧过来,周老太说她家三儿媳苏春兰不孝顺。”
这个时间,天要黑不黑的。
大家都正从地里回来。
苏春兰家在庄东头,他们半个庄的人,都要从他们家门口路过。
不到两分钟,就聚集了七八个人在大门口。
大家七嘴八舌地:“苏春兰这闺女,虽然不是我们庄的,但她是有名的孝顺。”
“就是,周老太,你凭什么说人家春兰不孝顺,她每天任劳任怨的侍候你,连句抱怨都没有。
难道不比你其他三个回庄待不上一个小时,就嫌你脏要走的媳妇孝顺吗?”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另外三个媳妇嫌我脏了?”
周老太被揭了底,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恼怒地质问说话的徐老太。
徐老太不屑地说:
“我跟你一院墙之隔,别说你院子里的人说话,就是你放个屁,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懒得说你这个偏心老婆子。
你敢说你过年给你城里五个孙子孙女的钱是多少,给春兰家三个孩子的钱是多少吗?”
“徐婶,是多少啊?”
有人好奇地问。
周老太脸色大变地吼道:“徐老太,你给我住嘴,少在这儿造谣。”
“你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