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你应该让老四管你们吃喝。”

    “老四在城里,你要不做,你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做。”

    老太太不屑的看着苏春兰。

    吃定了她不敢。

    毕竟,她再被挑唆,也不可能性情大变。

    老实人,攒足的那么点胆,也只够一点时间。

    过一会儿,胆儿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消了。

    该伺候他们,还得伺候。

    况且,农村哪来的电话。

    他们大队里都没有安装电话。

    只有她三个端铁饭碗的儿子他们单位,才有电话。

    苏春兰把老太太眼底的鄙夷和炫耀两种情绪看得分明。

    她抬脚对着地上的鱼就踢出两米远。

    无视大儿子周超张大的嘴和睁大的眼。

    对愤怒的周老太说:“那是你儿子,打不打电话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这鱼你也拿走,想让谁做就让谁做去。”

    “你敢踢鱼,这可是他大伯钓的,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做,你能怎么样?”

    老太太横得很。

    或者说,周老太是横了一辈子。

    特别是在苏春兰这个,没本事没文化的三儿媳面前。

    她把鱼捡回来,趾高气昂的说:“这些年你都把他大伯二伯四叔轮流的那份做了,你今天怎么就不能做了?”

    苏春兰低头,看着她手里的鱼。

    听不出情绪的说:“我也可以做。”

    我老太心里不屑极了。

    就说嘛,她那点胆儿很快就没了。

    但她还是说了两句哄骗的谎话:

    “我就说嘛,做顿饭有什么难的,你孝顺点,等他大伯二伯和四叔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说你的好。”

    苏春兰笑是真的被她哄骗住了。

    她笑了一下,问:“他奶,你还记得哪一年开始轮流给你们养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