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大姐,你疯了吧?金花啊,五千!”
“这样吧,不二价,两千。你真喜欢就拿,不喜欢拉倒。”
沈晚一笑,看着有戏,感觉自己诈对了。
任乐安沉吟片刻,心想:这女人可真是个钱虱子。
沈晚莞尔一笑,“你们这些做古玩的,嘴皮子一个比一个溜,转手就是十倍的价。这东西,摆明了是个老物件。”
任乐安一怔,问道:“你也懂鉴宝?”
苏晚笑得更媚,“我不懂鉴宝,但我懂男人。你看花盆的眼神不正,肯定是个值钱货。”
“姐姐真是识人一流啊。”
任乐安哈哈一笑,像是被拆穿了一般。
“不瞒你,这花盆是个清代民窑的,找对行市,也就卖两千五。你开两千,我拿回去连功夫钱都不够。”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沈晚揶揄道,“两千,就要两千!小哥潇洒一晚上都不止这价吧。再说,你也不差这点钱啊?”
“我哪里去什么潇洒了。”
任乐安无语,目光却扫向桌上一个不起眼的白瓷碗。
他眼眸一闪,指着碗说,“这样吧,你把这个白瓷碗给我搭上,我一共给你两千。”
苏晚眉头一簇,看了眼那碗。
那是她平日里调颜料用的,在家里也有些时日了。
碗身上,也没有什么花纹,看不出什么端倪。
任乐安一笑:“别看了姐姐,你家还能全是古董啊。民窑的小碗,一两百块钱,满大街上都是。我当个添头。”
苏晚犹豫,看了眼白瓷碗,说道:“三千。”
“两千五,拉倒了。别拉扯了。”
任乐安对着桌面上的收款码,直接转了两千五百块钱。
“那个图纸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想通了降价,就来找我。”
说着,他递过一张纸片,在沈晚面前扇了扇,带出一阵的小香风。
苏晚接过纸片,瞥了眼余额提醒,白赚了两千五。
刚才单子没成交的不爽,略微缓解了一下。
她最近确实缺钱,蚊子肉也聊胜于无。
任乐安抱着花盆,拎着白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