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贾叔待我和亲儿子一样,我哪能不来?”
贾正察觉他情绪不对,皱眉问:“咋了,出啥事了?”
“斗宝大会改受邀制,我没戏了。”
任乐安苦笑一声,声音低沉。
“不过天阙集团邀我加入他们的团队,多少能赚点佣金,还算不错。”
贾正拍拍他肩膀,明白他对万象阁的执念。
“这帮人真是狗眼看人低。等咱暴富了,也办个什么鉴宝大会,想请谁就请谁,气死他们!”
任乐安勉强笑笑,没有说话。
两人守在手术室外,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五个小时过去,贾正急得坐立不安,“不是说两小时就够吗?怎么拖到现在还没出来?”
任乐安也觉不对劲,但还是宽慰道:“别急,可能情况复杂点,再等等。”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
贾叔被推了出来,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贾正急忙上前:“医生,我爸咋样?”
医生摘下口罩,脸色沉重:“手术完成了,但术中几处粘连严重,什么时候醒得看他恢复情况。”
贾婶闻言,脸色发白,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贾正也急得团团转:“怎么会这样?”
“病人年纪大,之前几次抢救身体太虚,我们尽力了。”
医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任乐安看着病床上虚弱的贾叔,心中一酸,转头对贾婶说:“没事的,贾叔不会有事,没准等会就醒了。”
忽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那枚玉贝币,上次能愈合伤势,会不会对贾叔也管用?
趁贾正出去接水的空档,任乐安走到床边,轻轻握住贾叔的手,屏息凝神,全神贯注。
果然,玉贝币的暖流涌现。
一股温热顺着手掌缓缓流入贾叔体内。
大约一分钟后,任乐安眼底金光耗去大半。
头隐隐作痛,甚至有些眩晕,他这才松开手。
贾婶一直盯着仪器,没察觉他的异样。
突然,贾叔嘴唇微动,沙哑地吐出一个字:“水。”
贾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