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
&34；薛盟不会这么容易被抓住。&34；韩匡清抚摸着膝头的档案袋，&34；当年那些佣兵要抓他，最后在丛林里只找到十七具尸体。&34；
医院地下三层，薛盟正用匕首割断卢文床头的监控线。朋友苍白的脸上布满淤青，呼吸面罩随着咳嗽起伏：&34；他们给你注射了什么东西……我闻到了，和船厂爆炸前的味道一样。&34；
薛盟的手指突然颤抖起来。三天前的擂台、废弃船厂、此刻的病房，空气中都漂浮着相同的铁锈味。他扯开卢文的病号服，在对方后腰发现个硬币大小的疤痕——形状和赵臻护腕里的微型炸药如出一辙。
震友前在私人会所把玩着翡翠烟斗，烟雾缭绕间露出陆冲血肉模糊的脸。
&34；薛盟坏了我们三批货。&34；财神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34；高长河想招安他，唐真那个蠢货居然想借警方保命。&34；
手下递来新情报：韩匡清正在军部会议室与高长河对峙。财神把烟斗磕在陆冲伤口上，惨叫声里混着翡翠碎裂的脆响：&34；告诉中东那边，货可以晚到，但薛盟必须死。&34；
军部会议室的气氛此时已剑拔弩张。韩匡清将薛盟的档案甩在会议桌上：&34；三年前他协助警方捣毁地下军火库，你们现在要当恐怖分子处理？&34；
高长河敲击着作战地图：&34；市长先生，档案里可没写他能预判炸药引爆时间。&34；地图上的某个坐标被血迹晕染，正是薛盟先前滴落的位置。
&34；不如问问科研所？&34；韩匡清突然起身，投影幕布应声降落。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中，薛盟与赵臻的交锋录像正在循环播放——在赵臻出拳前03秒，薛盟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状。
&34；这不可能！&34；科研所所长冲出座位，&34；人类神经传导速度根本……&34；
&34；但有人做到了。&34；韩匡清关掉投影仪，&34；高上校，你想要的真是军事改革吗？&34；
薛盟在废弃船厂找到震友前留下的集装箱，铁门上的电子锁对他毫无难度。月光透过弹孔照进集装箱，照亮满墙的照片——全是不同角度的薛盟，最近的一张拍摄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