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34；不过……&34；他突然转身，湿漉漉的衬衫贴在腰腹处，隐约可见人鱼线，&34；唐警官不介意我借用浴室吧？&34；
晨光穿透纱帘时，唐真在案卷堆里惊醒。昨夜薛盟留在浴室的水渍已凝结成蜿蜒的盐霜，像某种神秘的图腾。
餐桌上摆着王莉准备的早餐：煎蛋是心形，吐司烤成金黄色，旁边还摆着薛盟带来的进口果酱。唐真盯着果酱瓶旋转的螺旋纹，突然想起薛盟腕间名表的表盘也是同样的纹路。
&34；小薛说今天带你去见个朋友。&34；王莉把热牛奶推给唐真，杯底与桌面相碰发出温柔的叮咛，&34；人家在警局有关系，能帮你调岗位。&34；
唐真握着牛奶杯的手指骤然收紧。上周她提交的卧底申请石沉大海，如果薛盟真能……她猛地摇头，警徽在胸前撞出清脆的响声。
&34；我不需要。&34；她放下杯子，溅出的奶珠在玻璃桌面汇成细小的溪流，&34；妈，您别总把我当筹码。&34；
王莉搅拌咖啡的银勺突然停在半空。&34；筹码？&34；她的声音像淬了冰，&34；你以为我为什么让小薛住进来？你爸走后这房子死气沉沉，我不过是想……&34；
&34；想让我按您的剧本活？&34；唐真站起来，椅子在地板划出刺耳的声响，&34；三年前逼我报警校，现在又要我嫁人？&34；她扯下胸前的警徽拍在桌上，金属与实木相撞发出沉闷的钝响。
薛盟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他穿着晨跑的运动装，发梢还带着晨露，呼吸频率却平稳得异常。&34；阿姨，我送唐真上班。&34；他拿起警徽塞进唐真掌心，体温透过金属传来，&34；有些选择，需要时间。&34；
警车里，唐真盯着后视镜里薛盟的倒影。他靠在副驾座椅上闭目养神，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栅栏。路过警局时，他突然睁眼：&34；右转。&34；
&34；这是去城郊的路。&34；唐真打着方向盘，警用腰带勒得肋骨生疼，&34；你要见谁？&34；
薛盟勾起唇角，从兜里掏出震动不停的手机。屏幕蓝光映亮他半张脸，来电显示是&34；王莉&34；。他按下接听键的同时，突然握住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