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袖口翻折处露出狰狞的疤痕。薛盟忽然握住她持枪的手，枪口抵着自己眉心：&34；现在开枪，明天那些照片就会登上头条。&34；热牛奶氤氲的雾气中，唐真嗅到若有若无的焚香味。
&34；下周三，老地方见。&34；薛盟临走前抽走她警帽上的警徽，金属徽章在掌心折射出冷光，&34；作为交换，那些照片和证词都会消失。&34；防盗门合拢的瞬间，唐真听见他混着夜风的低语：&34；上辈子你就欠我一次……&34；
唐真蜷在沙发里，大腿残留的黏腻感让她恶心又心悸。警用对讲机突然炸响：&34；唐队！城南仓库发现命案！&34；她抓起外套冲向车库时，后视镜里映出锁骨处的红痕——那是薛盟临走前咬的，形状像半枚残缺的月牙。
现场封锁线外，法医正在装袋的证物袋里，躺着那枚被薛盟拿走的警徽。唐真盯着证物袋上的血迹，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打火机开合的脆响。雪松与硝烟的气息中，薛盟的声音混着夜露浸透脊背：&34；这次死者后腰有月牙形胎记，和唐警官锁骨上的……真像。&34；
他指尖抚过她警衔，在二杠三星的位置停留：&34；升到一级警督那天，记得穿警服来见我。&34；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唐真转身时，薛盟突然贴近她耳际：&34；你上次说想看我穿制服……&34；
晨雾漫过仓库铁门，将两人纠缠的身影吞没。唐真摸向腰间的动作僵住，因为她感觉到薛盟的枪正抵着自己后心，而对方唇齿间的血沫正顺着她颈侧滑进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