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翻身压住他，睡裙腰带不知何时松散，月光在她腰窝投下珍珠色的光斑。薛盟感觉自己在失控边缘坠落，直到她颤抖着扯过纸巾：&34；我去洗你的内裤。&34；
卫生间传来水声时，薛盟盯着天花板发呆。空调冷凝水滴落的节奏，恰好和隔壁汤思涵的翻身频率重合。
晨光刺破云层时，佩倩倩晨跑归来。她握着水果刀切开牛油果的瞬间，正撞见薛盟裹着浴巾从浴室冲出。水珠顺着他锁骨滚落，在毛毯遮掩处晕开深色水渍。
&34；暴露狂！&34；牛油果连刀砸向门框，刀刃险险擦过他耳际。薛盟抓着毛毯后退，却被佩倩倩抵在玄关镜前：&34；昨晚陈茗雪从你房间出来，腰都直不起来——&34；
汤思涵推门进来时，薛盟正被水果刀抵着喉结。她扫过地上碎裂的牛油果，睫毛都没颤动：&34；小倩，你切到动脉了。&34；
佩倩倩这才发现刀锋正抵着自己手腕，鲜血顺着刀锋滴在薛盟赤着的脚背上。汤思涵扯过医药箱的动作行云流水，却在包扎时突然用力掐住他脚踝：&34；薛先生艳福不浅，只是当心铁杵磨成针。&34；
薛盟在疼痛中抬头，撞见她镜中倒影。汤思涵的珍珠耳钉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让他想起陈茗雪锁骨下的朱砂痣——三个女人都在用首饰宣示主权。
&34；煎蛋要单面还是双面？&34；汤思涵的菜刀剁在砧板上，声音和佩倩倩搅拌燕麦片的节奏完美错开。陈茗雪把吐司烤焦了第三次，薛盟数着她抖落的面包屑，突然意识到这三个女人正在用早餐食材打心理战。
&34；我出去买咖啡。&34；他抓起车钥匙逃跑，却在玄关镜里看见三个倒影同时抬头。陈茗雪耳后的头发还沾着昨晚的茉莉花，佩倩倩的运动手环闪着幽蓝的光，汤思涵的珍珠耳钉在晨光里划过冷冽的弧线。
电梯下行时，薛盟收到三条消息：
【陈茗雪：你落在我房间的衬衫要寄去哪？】
【佩倩倩：监控拍到陈茗雪今早从你房间出来】
【汤思涵：苏姐说年轻人火气旺要喝凉茶】
他盯着楼层显示屏跳动的数字，突然笑出声。这座公寓楼像座精密的玻璃鱼缸，四个困在情感漩涡里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