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傅文佩，眼神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和急切，等着她回答。
傅文佩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如萍着急地说道：“爸，您别逼妈妈了，她现在这样子怎么说啊！”
陆振华怒目而视：“你给我闭嘴！今天她必须说清楚！”
傅文佩终于缓过神来，抽泣着说道：“老爷，都是我的错。当年心萍生病，我照顾不过来，让她受了那么多苦。我……我对不起心萍，对不起您。”
陆尔耀冷哼一声：“就这么简单？”
傅文佩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头继续说道：“还有……还有雪琴她故意刁难，不让找医生，我实在没办法。”
王雪琴一听，跳了起来：“你胡说！这关我什么事，我可没说过这话，现在还怪到我头上了，我当时都不在！”
陆振华被吵的头疼吼道：“都别吵了！”
这时，心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够了，这位太太，真的是这样吗！难道不是我苦苦求着你让找医生你却不找吗？现在我是真想问问，您当年是真的迷信觉得医院不好还是怕我说出依萍和如萍的事！”
这个时候傅文佩才真的跪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她基本完了，她知道。
陆尔耀倒是笑了笑，紧跟着说道：“还是因为心萍长的太像一个人，你不想让她活？”
傅文佩突然直直地看向陆尔耀，这也是她进门这么长时间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清这个人的长相。
那一刻，她心里突然感觉放松了很多，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怨恨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傅文佩双手紧紧揪着衣角，声音颤抖着说道：“是啊，心萍长的太像那个人了，老爷说我是最像那个人的。”
说着她又缓缓抬起头，目光有些空洞地继续说道，“那个人想来应该是你的母亲吧，你和她应该长的很像，因为你比心萍还要好看，说来也奇怪，你怎么会男生女相。”
心萍手指紧紧扣着手心，强忍着笑。她也是记起来第一次看见哥哥时，天真地问哥哥：“你是我的姐姐吗？”的那句话，她还记得当时哥哥那黑如锅底的脸色。
心萍又偷偷看了一眼，嗯，果然很阴沉，哥哥的眉头紧紧皱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