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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是可以的,但他想陪着谈宛榕。
这事儿倒是没什么难度,盛枳这回没怎么犹豫道:“我去吧。”
谈宛榕拉着她的手,罕见的柔弱:“谢谢你啊枳枳。”
“没事的。”盛枳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好好休息。”
而后对殷何道:“带我去找她吧。”
殷何点头。
临走前,盛枳还不忘给初盈鼓劲儿,“加油!”
……
殷何摇到的代跑是和他一届的一个女生,性子挺活泼开朗的,还有点儿自来熟,叫单霖。
她把自己的志愿者工牌交给盛枳,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大咧咧的跟她道别。
而后就跟着殷何一起去观众席找谈宛榕他们了。
盛枳目送他们离开,趁着现在各项竞技还没开始,偷偷从东北边的侧门溜进内场。
然后根据单霖的描述去找女子八百米处的志愿台。
彼时谢予臣坐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志愿桌后面,神色淡然地看着前面的空中绽开的彩色烟墙,手里还拿了支笔转着。
一个走神儿,笔从指缝溜走摔在地上。
他侧身去捡,抬头那一刻,撞上了一个鬼鬼祟祟地身影。
他眯了眯眼,忽然来了兴致。
“那边那位同学……”
谢予臣瞄到她脖子上的工牌,“怎么不好好待在自己的服务区?”
见到熟人,盛枳产生了种上学迟到在路上碰到同班同学的安心。
她往桌子方向走近了些,直接询问谢予臣:“你知道女子八百米服务台在哪里吗?”
谢予臣瞄到她工牌上的名字,手里的笔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脸上带着一抹戏谑。
“在这里。”
“……”
盛枳还没来得及说点儿什么,就再次听见他的声音飘过来。
“什么时候转法学院了?”他最后两个字咬得格外暧昧,“学妹?”
盛枳想起什么似的,直愣愣低头,看着自己的工牌。
上面写着“法学院xx班 单霖”。
是谢予臣的直系学妹。
她刚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