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裂缝突袭的机械触须核心。
当簪子上的实验室编号接触量子核心的瞬间,整条触须突然坍缩成二维平面上的克莱因瓶拓扑图。
雪地突然寂静得可怕,只剩三百个机械傀儡同时跪倒的金属摩擦声。
杨士兵的机械义眼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那是马将军指挥车内部视角,显示着十七个正在充能的时光舱发射井。
我抹去嘴角渗出的暗物质溶液,这种来自三百年前实验室的黑色黏液正在雪地上蚀刻出观测者方程。
当联军士兵的欢呼声响彻峡谷时,我注意到每个倒下的机械傀儡眼中,都残留着曾瑶在不同时空死去的记忆画面。
\"我们赢了?\"曾瑶的手指还攥着我的披风,她锁骨间的黑洞正在缓慢吞噬飘落的雪花。
我正要回答,突然发现所有融化的雪水都朝着营地外围汇集,在冰层表面勾勒出密密麻麻的时光舱舱门轮廓。
杨士兵的机械触手突然发出刺眼蓝光,三百个倒计时坐标重新浮现。
这次每个数字都在对应冰面上某个舱门倒影,而那些手持狼头扳指的黑影,正在倒影中组装某种类似实验室粒子对撞机的装置。
我的靴底碾过马将军掉落的青铜面甲,暗红色组织液在雪地上洇出古怪的螺纹。
三百名联军士兵正在用磁暴锁链捆缚那些抽搐的机械傀儡,齿轮咬合的咯吱声里混杂着此起彼伏的欢呼。
\"主上!\"杨士兵的机械触手突然从雪堆里卷出个金属匣子,\"指挥车里找到的量子信标!\"
我接过这个刻着狼头扳指图案的匣子,知识洞察眼不受控地开始灼烧。
匣盖内侧用暗物质溶液蚀刻的公式,分明是实验室事故当天我写在白板上的虫洞参数。
当曾瑶带着血腥味的发丝扫过我颈侧时,我听见她锁骨间的微型黑洞正在吞噬某种规律的电磁脉冲。
\"不对劲。\"我猛地攥住曾瑶正在给我包扎的手腕,磷火映照下,她睫毛上凝结的冰晶突然折射出十七个同心圆,\"马将军的机械心脏停止跳动了?\"
雪地尽头传来金属撕裂的锐响,被磁暴锁链捆成茧蛹的马将军突然睁开三对复眼。
他青铜铠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