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那么欠呢!
就不能让它好生生的开放吗?
这好好的花就碍你们眼了吗!一个个人不做,偏要做这偷花贼。”
林婶子皮笑肉不笑的,“什么贼不贼的?说这么难听,一朵花而已。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咋这么小气呢,这花就是开了又咋的,过些天还不是要谢了?”
李秋娣气得肝疼,像今天这样的事,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
她刚要回话,上了坡的刘美娟已经开口了。
“林婶子是吧?照你这样说,反正花开了要谢,还不如提前摘下,那人活了有啥意思?
反正要死,你不如不活了,还省了许多粮食呢,赶紧的去死吧!正好给我的花陪葬去!”
哎呀妈呀,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戾气这么重!
闹闹哄哄的人群,立马寂静下来。
之前摘过花的人家,立马将家里的孩子带出了人群,远远的退到了土坡的外围。
林婶子的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紫,一口气堵了半天。
终于越过篱笆,又跨过红薯苗苗,奔了上前,想要抽刘美娟的耳光。
“你这恶毒的死婆娘,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就跟你家姓!什么祸害玩意?
在我们乡下摆什么谱,你有钱又咋样,女儿还不是要嫁到我们乡下来,给老郭家小子糟蹋吗?”
刘玉松第1个站在美娟的前面,伸出双手拦着。
眼看着对方就要冲上来了,刘美娟猛将碍眼的老伴推了一个趔趄。
一点没防备爱妻的刘玉松脚下一崴,滑坐在了矮山坡边。
郭家的人也要过来护着,被刘美娟喝止了。
她动作极快的脱下外面的秋衣,一把掀在了老伴的头脸上,然后挺起了孕肚。
右手还拍了两记,“来呀!你今天要是够胆,你就赚了,一个赔两!”
已经冲到面前的林婶子,看到对方挺起的孕肚,突然刹住了脚步。
因为脚下的坡度,还崴了一下脚,晃了一下才站住。
刘美娟往她头脸上呸了一口,“ 噢呸!你要是个缩头乌龟,老娘瞧不起你!”
林婶子脸色气的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