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让玉松娶了我这个城市户口,又在卫生所上班的公家正式工!
现在倒会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不是她非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他们弟兄一直是分开生活的,双方的关系不好也不坏。
可是今天回到乡下,对方满满的恶意。
如果她再不回敬的话,以后陪着老刘回来种田,还要受他们的下马威不成?
既然老刘这个农村户口的根断不了,以后难免还要回到乡下来的,躲避绝不是办法。
二弟妹,“老娘,你快听听,大哥跟这种女人过日子,成天就像鹌鹑一样的提心吊胆。
说起来好听,她是一个城市户口,不也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吗?
你看她跟我们乡下的泼妇比一比,人家是只会跟外人撒泼,而在家里长辈面前,还是陪着小心孝顺的。
你再看看她,目中无人的样子,眼里还有你这个长辈吗?”
刘玉松看不下去了,“二弟妹,我知道这一次回来要回自己的田,肯定要得罪你们。
可你们也不用这样子联合起来攻击你大嫂呀?
二弟,他们这样埋汰你嫂子,你也不管管?”
看看刘家的人都不作声,刘美娟冷笑一声,“老刘,他们不当我是一家人,我们也没有必要跟他们再客气。
以后该咱们的田地,即使来不及回来种,放给乡亲们也绝不给他们!”
三弟妹一想到到手的田地又少掉了,以后的粮食也会跟着少,心里100个不痛快。
“大嫂你好狠毒的心啊,咱们家大哥好好的性子,就是被你带坏掉的。
你不帮衬我们就算了,还挑拨大哥跟我们离心?
老娘,你可要瞧清楚了,这个毒妇的真面目!”
刘美娟气得不想再跟他们费唇舌,铁青着脸叫了老刘一起,去村长和会计那里改了名字,又按了手印。
村里每个人口都是一样的,7分5的田地,不足一亩,虽然不多,出产的粮食也不少了。
以前一直便宜了刘家的老二老三,以后不会了,刘美娟发誓,等她日子好过起来,也不愿意再跟刘家的人来往。
两个人在田埂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