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松有些嫌弃,“你这手艺还没成熟呢,怎么能够拿昂贵的马海毛做试验品,那不是糟践钱吗?”
春生一窘,“那我咋整?”
刘玉松,“我不是买了5种颜色的毛线吗?有你学的时候。不过我准备给东强织一件高领的线衣。你正好先学习。”
刘玉松拿出毛线,直接套在春生的两个手上,两个人一边唠嗑一边来回的将毛线卷成团。
“春生,你们家里有旧毛线不?”
春生,“有,还是我妈以前织过的,剩的不多了,只有一点零头。而且我妈打的毛线都是平针的,没有叔的花色多。”
这也是他佩服秀兰爸爸的原因。
刘玉松,“有没有旧的毛线衣?很旧很旧,扔在那里不穿的那种。”
春生,“有,我以前穿过的毛衣毛裤,然后又给我弟弟穿,现在连我小弟弟都穿的显小了。
曾经被我妈拆掉重新织过一次,我妈已经放弃了,说这种线即使再拆也不暖和了。”
刘玉松,“谁说的?只要是毛线,什么时候都可以恢复如新的。”
春生觉得很奇怪,“叔,旧毛线真的可以变成新的吗?”
刘玉松,“当然可以,等你回去了,让你弟他们闲着无事的时候将旧毛线全部拆下来,就像放在你手上的一样,全部拆成这样一圈圈的扎好。
然后全部放在大锅里,兑上热水,再加一点洗衣粉,煮上半个小时,等你捞出锅挂在衣架上。
一旦晾干了,那原有的曲线也会被拉直的。你可以回去试试看。”
春生一听来了兴致。
等他回家,就按照刘叔的吩咐,把旧毛衣旧毛裤翻出来,让两个弟弟闲下来的时候拆成线。
“弟,我现在正跟刘叔学手艺,等我学会,就给你们各织一条裤子。”
两个弟弟盯着哥哥笑,他们总觉得打毛线是女人的事,没有想到亲家老爹会,大哥居然也要跟他学。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等全部拆好,春生将其放到锅里一煮捞出来的时候,果然是又直又蓬松了。
叔没有骗他!
就连老妈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来亲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