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哪个跟你说我破了童子功?
我不过是去和他们见见世面罢了,不曾多做什么,也省得他们总说我畏手畏脚,害怕父亲棍子不敢前去。
你为我好,我怎能不知? 从小到大几时和你置气过,
我难得从白鹿洞书院回来,领略一下汴京繁华罢了,你不喜欢我再不去的。
以后也不说什么怪话了,那同情杨无端之言,不过是在家中书房和我大哥说的,想来是被家中小厮听去传扬的,我回去就告诉父亲,让他整治整治家里。”
说完摇了摇白檀的袖子,又哄道:
“好檀弟,我要同我置气了,我以亡母之名起誓,再不去那些烟花所,好好修文习武,和你一起做番大事业。”
白檀面色稍霁,伸出食指点着他,“我这次就信你一次,若敢再犯?”
顾廷烨立刻接上:“若敢再犯就叫我考不上功名,习不了官职,一世蹉跎。”
白檀听了这话,小猪哼哼的笑了,提醒他道:
“你大哥虽然体弱,心思却不少,我见此事未必是家中小厮自作主张。
不过你回去也莫要和你父亲说起你大哥的不是,毕竟亡妻长子他占了个全,你若告他的黑状得不了你的好,
你继母的心思也多,你可听过捧杀二字,她怎么从不往你三弟院中塞漂亮丫头,你三弟从小到大犯的错也不少,怎没见他挨过一次打?
反而是你不管黑的白的,就要挨揍,别人家的母亲劝一劝父亲的火气就消了,
你家反倒好你那继母越劝你挨的打越重。
你那家中除了你那憨吃傻玩的三弟和对你要求严格的父亲外,没一个真心对你的,仲怀啊,你真要好自为之了。”
说完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
顾廷烨不是个傻子,不过是因为母亲去的早,有点过于缺爱,所以才对小秦氏怀抱最大的善意罢了,
真像被人血淋淋的撕开他再想视而不见也不能了。
“你呀你,真像我父亲说的是一副赤子心肠。
我知道你对我好,别人想着疏不间亲,这些话是万万不会对我说起一个字的,只有你,不怕我生气,不怕我怀疑,肯把事情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