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也退得老远,她没有在上面点什么迷情香呀,
“怎么回事?!”刚刚进来的长柏和长枫看到众人这副情形,连忙上前询问。
齐衡刚要说话,就被白檀拦住,对长柏道:
“没什么,只不过令妹在花笺上熏了鹅梨帐中香,真是梨香悠悠,暖人心田啊。”
白檀这话说完,长柏的面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长枫的脸上也是五颜六色,好像打翻了调色盘。
宋代的人最是风雅,《梦粱录》一九曾有一句,‘烧香点茶,挂画插花,四般闲事,不宜累家。’
底层的老百姓尚且平日也会饮茶,更别提这些官宦子弟的衙内,
就连案牍劳形,对雅集闲情不精通的朝官,也能随口说出几种香方,
更何况是春和景明,诗酒趁年华的青葱少年们了!
这鹅梨帐中香乃是南唐后主李煜,曾经钟爱的大周后娥皇所制,是专门在床帐中焚熏的香品,
此香能让人心情愉悦,但多代表的是夫妻恩爱绵长。
香气清甜虽然适合少女,但因后主和大小周后的荒唐事,此香也颇受置喙。
墨兰在自己房中熏一熏倒也罢了,可把这香粘在花笺上拿到异性面前,难免有些暗示意味在,更别提如今被白檀直接的点了出来,
兄妹三人脸上都是发烧一般,滚烫的不行。
白檀是个得理不饶人的,还在那里说:“这安的是什么心?这是打算坏我兄弟的童子功啊!”
长柏长枫兄弟两个的脸更黑了,墨兰更是直接哭了出来。
“三弟!”
齐衡止住了白檀接下来要说的更难听的话,这毕竟在盛家,还是要给他们留些脸面。
当着兄长的面,这样说人家的妹子,齐衡也怕哪天弟弟就被套了麻袋!
再说墨兰也没有白檀说的那样下流,不过是些小女儿娇羞的心事,齐衡都知道,就和以前一样不予理会便是了,
女儿家的脸皮多么的要紧,这要传出去墨兰的名声,盛家女儿们的名声也就不用要了。
白檀撇了撇嘴,他也不是个爱用名声为难女子的人,
只不过这墨兰尚有脸皮在,她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