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的可怜女人,
她们中少女的比例较少,反而是妇女的比例较多,多是些饱读诗书的寡妇或者是被继母磋磨的可怜人,为了不变成一张张贞节牌坊,所以在女官处挣出一条命来。
两者的关系都可位至一品,同样的女官的考核也和男子差不多,
经历州府初试,再来京城统考。
女官事情冗杂,所以白檀还真挺忙的,因此孩子们的教育现在都是弘历来负责,弘历嘀咕了几句牝鸡司晨不务正事后,就被白檀拧着耳朵赶出了坤宁宫,
白檀本以为当女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位高权重的女人,
每天只需要赏玩一下珠宝,剩下的其他事情全部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可真当了这个国母之后,他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是屁股决定脑袋,站得越高,要想的事情就越多,做的事情也越多,否则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而且他这个国母,因为女官的事情现在不仅要让手下一群女人臣服,还要对外弹压得住那些前朝大臣,
每天结束工作后,都筋软骨乏的。
偏偏这个时候莲心过来禀报,说是海贵人和嘉贵人都有了身孕,两人的刺绣课和舞蹈课暂时都上不了,
而且嘉贵人似乎有了旁的心思,至于什么心思,无非就是贵子之位势在必得而已,
因为她觉得自己出身,是一众后妃中最低的,贵子这个名头能给自己的儿子增加些荣耀,不至于被她这个母亲所连累,被其他兄弟看不起,
所以最近正在撺掇贵妃干坏事。
“贵妃怎么说?”白檀放下手中的折子开口问道。
莲心:“贵妃最近忙得紧,不仅要主理后宫事宜,辅助太后统领内廷女官,还要去给学生上琵琶课。
所以将状告到了这边。”
白檀点点头,点燃了香炉里的雪中春信,松快松快做麻的腿脚,道:
“去把嘉贵人的那些小手段,原路返回给储秀宫,告诉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否则本宫会将此事告诉陛下,发文问罪玉氏,并将贞淑的尸骨遣返回故国。”
一旁的莲心领命,直接去了储秀宫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