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无地自容。
楚孟氏拉过楚仲清柔声安抚:
“老爷~儿子定是被有心之人陷害的。怕是就想让他丢脸,婚事艰难。今日与他在婚事上有过节的,怕是只有庆阳伯爵府家李家……”
“胡说,李小姐一娇弱闺阁女子,又不习武,如何青天白日,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晕他这八尺男儿!而且我明明打听过,你儿子丑事显在人前之时,那姑娘在母亲房里,陪母亲说话!”
楚孟氏忙改口:“唉呀,我没这个意思。也有可能是哪个不眨眼的,不想我们结上嘉信候吧,嘉信候夫人素锦长公主今日对儿子可是非常满意的。”
楚亚霖抬头一惊,母亲居然想与嘉信候家结亲,脸色骤变。想到今日见到的嘉信候嫡长女陆傲婉那五大三粗的身影,心中一顿发怵。
楚孟氏还在劝慰:
“老爷,咱们霖儿一向是个好的。如若三年前不是要给他伯父守孝半年,错了春闱之期,以他的才智,怕已然高中,官职在身了。这眼看着他又得素锦长公主青眼,惹人嫉妒,从中做梗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几翻安抚,楚仲清终于缓了气,他一直爱重这个发妻,哪怕是这些年,有了几房妾室。这正妻的话,还是听得进去的。
见父母气顺了些,楚亚霖小声开口:“母亲,儿子不喜欢嘉信候家小姐。”
楚仲清一听,再次火冒三丈:“你如今这名声,你还挑上了?你真以为你母亲说你是个好的,你就才华八斗,能坐稳庙堂了?!”
楚孟氏忙接话:
“老爷,这儿女婚事,是妾身职责。一切交于妾身便好。您何需与儿子置气,伤自个儿的身子嘛。老爷~母亲这会怕正在心忧,未免她老人家担心,您去给母亲请安,说一下素锦长公主想与我家结亲之事,安抚一下老人家吧。”
楚仲清听劝,甩袖离去。
楚亚霖看到父亲走远,丧气起身,走到楚孟氏的右下首椅子上坐下。
楚孟氏喝了一口茶,见儿子脸色也不好,开口问道:“你为何不喜欢嘉信候家小姐”。
楚亚霖欲言又止,怕母亲也生气,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知子莫若母,楚孟氏接着问:“因为,她不够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