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萧夙朝,眼神里满是讨好与哀求 。
萧夙朝察觉到康令颐递来的酒杯,却只是微微偏头,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紧紧锁住凌初染那只随意搭在康令颐腿上的手,周身气场陡然转变,原本轻松热闹的包间,瞬间被一层无形的寒霜笼罩,温度仿佛也随之降了几分。他的眼神冰冷,仿若能看穿一切,其中蕴含的不悦与警告,直白得让人无法忽视。
凌初染正笑得前仰后合,不经意间对上萧夙朝的目光,那寒意顺着脊柱直往上蹿,浑身一个激灵。她心里虽满是不服气,可被这眼神盯得实在发毛,像是被一条冰冷的蛇盯上了一般,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犹豫片刻,她撇了撇嘴,一脸无奈,嘴里小声嘟囔着,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和不甘:“行,我怕了你了,真是个护妻狂魔,我这手招你惹你了。”一边嘟囔,一边极不情愿地将手从康令颐腿上移开。
康令颐见萧夙朝依旧板着脸,眉头紧蹙,一脸的不悦,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她心急如焚,下意识地又将酒杯往前递了递,那杯中的酒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声音愈发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几乎是带着哀求说道:“陨哥哥,你就喝一口嘛,我手都举得酸了,都快拿不稳了。”说着,还故意晃了晃手腕,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夙朝,眼中满是期待与焦急 ,希望能借此让萧夙朝消消气。
萧夙朝眉头轻皱,一脸心疼地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地说道:“令颐身子弱,这地上寒气重,她可不能躺在地上。换种方式,让她给朕渡酒。”那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对康令颐深深的宠溺与爱护。
谢砚之忙不迭点头,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摆了摆手,带着几分调侃说道:“行嘞,只要你俩喝了,什么都好说。朝哥这护妻的劲儿,我可算见识到了。”说着,还故意挤眉弄眼,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萧夙朝微微俯身,长臂一伸,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霸道,稳稳地把康令颐往怀里带了带。他的大手顺势扣住康令颐盈盈一握的细腰,那力度恰到好处,仿佛在宣示着主权。康令颐脸颊绯红,像熟透的苹果,羞涩地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她轻启朱唇,缓缓喝下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