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心?傅铭景能做到吗?怕是差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眼中满是对萧夙朝和康令颐感情的羡慕。
康时绪微微点头,笑着说:“有道理,不过咱们好像跑题了,这话题扯得有点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笑了笑,刚才还在讨论正事,这会儿却被萧夙朝和康令颐的甜蜜互动吸引了注意力。
康清宴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一看到令颐这么开心,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他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看向康令颐和萧夙朝,眼中满是祝福 。
独孤徽诺神色诚恳,向前一步,微微欠身,对着康珺塬说道:“陛下,叶家此事确实做得有欠妥当,但实则只是个别下人肆意妄为。舒儿对令颐,本心还是好的。她深知令颐生性傲骨嶙峋,不肯轻易接受他人的施舍,所以才想出了那般曲折的法子,目的不过是想让令颐在冬日里有温暖的衣物可穿,不必担惊受怕。只是未曾与令颐坦诚相告,这才致使令颐误会舒儿是在故意针对她。令颐知晓真相的那天,恰好是她十八岁生日,叶叔叔说不让下人插手她的事,实则是因为叶家内部暗藏细作,生怕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对令颐不利,才出此下策。”她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对叶望舒的维护,以及对康令颐的关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试图化解这场误会。
康珺塬静静地听完,神色微微缓和,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嗯,叶家人起来吧。”他的声音虽仍带着几分威严,但语气已不再如之前那般冰冷严厉,眼中流露出一丝思索的意味,似乎在权衡着独孤徽诺所言的真假与利弊。
叶望舒和叶南弦听闻,连忙跪地谢恩:“谢陛下。”两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叶望舒悄悄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与期待,偷偷观察着康珺塬的表情,生怕这位帝王仍在盛怒之中,不肯轻易放过叶家。
康时绪见状,上前一步,看向康珺塬,轻声说道:“父皇,咱们别走了吧,趁令颐睡着的时候再走?多陪陪她,这些年她一个人在凡间,吃了太多苦,难得有机会能与我们相聚。”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妹妹的疼爱与不舍,话语里饱含着浓浓的亲情。
康珺塬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抹慈爱,说道:“嗯,不走了。”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想到女儿这些